她开始撒娇,“不。我要听人家说。”
二人对视,沉默,僵持。
她撅着嘴,“容月对我不会这么凶。”
话说能令涵养再好的男人翻脸之事无非是:其一,“亲爱的,你叉的我一点也不爽”;第二,“谁谁谁对我比你更好。”望舒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懂这里面的奥妙,一脚正中死穴。白白瞬间气愤逆流成河。
只觉得自己领口处骤然收紧,她还不死心的反抗,“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让我听?”脚尖已经离地,仍不放弃,“回头我告诉舅舅评理。”
搬长辈出来,这招对二十四孝老公往往有奇效。
小姑娘双脚再次接触地面,揉揉领子,又白了他一眼,扭头面对训蛇人,又从钱袋里抓出一把铜钱递过去,“怎么分辨雌雄,教教我?”
训蛇人嘿嘿一笑,从随身的包袱里翻出一只细棒,末端是个圆形的突起。
小蛇被训蛇人捏住脑袋,翻转过来,肚皮朝上,接着就被刚刚那根细棒直接探进菊花,它心中无奈与痛苦交织,但……依旧逆来顺受,不敢动弹分毫。
白白站在一边扶着自己额头,轻声叹气。
“你看,只能进来这么点,说明是雄蛇。如果是雌的,还能多一些。不过要小心,动作要轻,免得伤了它们。”
望舒忙不迭点头,“原来如此。”
“当然还有更简便一点的。”训蛇人收回探针,一只手攥住小蛇肚子,用力一挤,小蛇的身子随之一颤……而望舒瞠目,因为今生第一次亲眼目睹蛇的jj——白色的,饱满的,四周还布满了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