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从小都不曾享受家庭的温暖:龙家兄弟有个立志吃花折草作终生事业的老爹;麒麟和凤凰身为各族太子,幼年便到主管兵革之事的天皇大帝座下修行;而行舒从蛋壳里爬出来便与父母兄妹情意无涉。
当同样亲情缺失的几个人凑到一起,同吃同住同行,先是同僚、转而为友,最后就成了兄弟。
望舒很能理解他们几个为什么总要凑在一处:谁都怕孤单,神仙也不例外。
更何况只有白白时刻黏着她,其余几位不召唤,不到饭点绝不出现。
她想视而不见其实很容易。
午后没什么病人。早早闭了医馆,望舒拉了行舒出门买菜。
大路边上树荫下,有个异邦训蛇人席地而坐,脚边一只竹篮,里面盘了条身子手腕粗细的小花蛇。
她兴冲冲的拉着行舒跑过去。蹲下盯着小花蛇一阵打量。
小蛇最先微微抬首,还未看清来者,便又迅速趴下去,在白白散发出的气场震慑下,一动不敢动。
望舒回头问行舒,“它不会咬我吧?”
训蛇人主动搭腔,“不会。我已拔了它的毒牙。”
“原来如此。我想问问你,”她用手指轻戳小蛇没有红点的脑门,“蛇怎么分雌雄?”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面色苍白的白白猛地拉住手腕,“回去我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