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龙刚刚脑子里一闪即逝“望舒你从了吧”,怎料立时就来了报应,致使他跌坐在地。
羲和颤抖着替她们卧房重新布下了个隔音的结界,然后颤抖着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望舒自己也觉得自己为反抗“万恶的旧式婚姻制度”的言辞太过激烈、甚为不妥,回房后难得的主动转向“温良贤淑”一档,主动替行舒磨了墨,端了杯茶,才回床上安歇。
半夜,行舒做完份内事爬上床榻,轻轻将望舒揽进怀里。
白白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自然惊醒了望舒。
“怎么了?”嗓音暗哑,她还不甚清醒。
“刚刚丹松又来了。”丹松就是往来送信收发作业传达旨意的白鹤小仙使。
“你那句‘逼良为’什么的,帝君听见了。”
望舒翻过身来,“哈?”
行舒仍旧在笑,“帝君当时失手打翻了碗茶。正巧后土帝君也在,替咱们说了不少好话。”
“后土帝君?后土娘娘?”
他点点头,“后土帝君一向和帝君私交甚好,很不客气的指出从来天界都没有干涉仙家常人姻缘之事,帝君面上挂不住,只得又吩咐丹松下界,通告我们那些公务不必急着处置。”
“真好。”她由衷赞叹,天皇大帝是个通达情理闻过则改的开明老板。
望舒放下心,在行舒怀里,不一会儿重又坠入梦乡。
其实,刚刚丹松再次来访,八卦的东西比行舒的简化版解释得要精彩太多。
原本天皇大帝与后土皇地祗对坐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