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的面,旁若无人的宽衣解带。
不过褪了中衣,还有亵裤在,关键部位有物理马赛克遮掩,走光的只限于胸和大腿,光滑白皙,阳光照进来,皮肤竟能反射着几分光辉。
行舒收拾妥当,直接拿起床上换下来的几件衣裳,讨好一句,“我拿去洗。”
今天的早饭轮到九暄掌勺,做了几样小菜,又煮了一大锅咸粥。
望舒看着碗里飘浮着几片葱花,转头又瞧见门外在和小鸟们玩耍的泰平,粥不幸的没能咽下去。不过其余三位显然对泰平叼过的大葱没有任何歧视。一桌饭菜一扫而光。
因为天气太好,羲和、泰平把书案摆到院子里,继续审批公文。
九暄似乎是因为近日口腹满足,心情甚佳,如今坐在院子里大树下,手边几份公文,不紧不慢的处理。
而行舒则主动的洗衣服,将衣服丢进盛满水的大盆,沾着血迹的地方更是奋力揉搓。
望舒只在他旁边围观,偶尔还指点几下江山,评价下行舒的手法。
兼之清风徐来,满园“春色”,着实惬意。
可惜好景不长。
她猛然察觉身边彻骨的深寒,再扭头,身周围绕烈烈鬼火的舅舅元重华冰着一张脸,双目紧紧盯住行舒手中那染了血的白布。
“望舒。可是他夺了你的……”嗓音中隐隐金属摩擦,迸着冷意。
“没有。”望舒答得干脆,“只是同睡一张床……”
“不巧来了月信沾了白白的衣裳”——这半句还没出口,舅舅一扬手,一团鬼火飞出,直冲行舒面门而去。
“亏我还信你谦谦君子,对我家望舒全是爱慕绝不肯轻薄。”话音未落,就又是一团鬼火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