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起那块墨玉,手指在表面摩挲几下,“注些灵力进去,也可护得你周全。况且,有了它,我寻你便利许多。”
她默然无语。
行舒望向窗外,看看月亮升起的高度和方位,摸摸她的脸颊,“夜深了。”
她嗯了一声。重新躺好。
行舒前胸抵在她后背,手臂伸过来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头埋在她后颈,“你在,我就不知道有多欢喜了。”
她又嗯了一声,慢慢合上眼帘。
再醒来,她似乎为昨天的情绪起伏找到了切实的理由。
身下有些温热湿漉漉的触感。她月信隔了两个月又八天之后再次降临。
讪讪的爬起来,丢开还裹着自己手腕的大手,蹑手蹑脚下床去,争取蛇不知仙不觉的“毁尸灭迹”。
“要我替你取换洗的衣裳么?”
望舒闻言一抖。昨天新洗的衣裳还放在书房熏香。
“有劳了。”她面皮红了,自然再不肯回过头去。
行舒轻笑着迈步出门。
望舒一扯他的手腕,头低了下去,“白白,也蹭到你衣裳了。”
他不禁莞尔,“我知道。”说完,大步出门。
这分明是被他们瞧见也无妨的架势。行舒巴不得大家“误会”。
递来衣裳,望舒在房里更换完毕,行舒才从门外回来,胳膊上挂着自己的该换洗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