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诗彩瞪大双眼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大力挣扎,神情怨毒:“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非墨一直以来就是非墨,五年前你所认识的就是非墨,而龙墨寒只是龙墨寒,华国的太子偏偏,两人却是孪生子,走在一起连你都分不清呢呵呵呵呵如此廉价的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楚,你还真是可悲!”楚容珍看着池诗彩脸上的痛苦表情十分愉悦的勾悦,双手抚着下巴,似乎不满意她的痛苦与扭曲表情,不够,完全不够

再多一些,再多一些的痛苦来取悦她。

“想当初你全身脱衣去勾引龙墨寒,口口声声却说我爱你,非墨!,你说你是不是如小丑一般可笑?”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句,然而这一句远比任何话语都要来得让人崩溃。

“我没有我爱非墨,是你,是你故意让我混淆的,都是你的错!”池诗彩心神俱裂瞪着楚容珍,眼中的憎恨与不甘深深的催残着她的理智,要不是四肢被绑,此时她估计已经冲过云如野兽般扑咬着眼前的楚容珍。

“自己分不出就分不出,说得好听是我的错,说白了你不过是想推掉自己认不出非墨这个窘境,恼羞成怒罢了!”楚容珍冷笑的伸手勾了勾唇,目光,幽幽的盯着池诗彩那扭曲的脸,眼中阴霾掩盖了她的所有的表情,只是那冰寒的目光就这么盯着池诗彩。

池诗彩大吼崩溃之后却奇怪的冷静了下来,不,或者不能说是冷静了下来。

她扭曲着脸目光狠毒的瞪着楚容珍,突然诡异大笑,“你今天来就是挖苦我的?不是吧?想要赢舒的巫偶?楚容珍,我就是带着赢舒一起去死也不会把巫偶还给你,我要你痛苦,尝受我千万倍的痛苦”

池诗彩扯着嗓子高吼,脸上一片通红,激动的的不断挣扎着,四肢的绳子深陷进了她血肉也感受不到疼痛

她才不会说,她要这个女人一辈子痛苦,永永远远的痛苦着!

楚容珍双眸微闪,好像没有半点的怒火般,“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我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池诗彩狼狈又失控的盯着楚容珍,身体前倾,要不是背后的零伸手按住她,估计她已经这么冲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完全没有可以交谈的可能性,此时的池诗彩好像失去理智般,连一丝交谈的可能性都没有。

但是,失去理智的又何止池诗彩一人?

包括楚容珍!

原本她的心就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此时,她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心中早已失去了耐心。

伸手,手中的银针射到了池诗彩的颈上,立马,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太脏,太丑,实在是碍眼!”楚容珍那微微扩散的瞳孔带着诡异的黑,原本的墨眸更加的漆墨幽沉,如看不到底的古井深潭,最深的底部生活着一只看不清面孔的巨兽,此时,已经苏醒。

174池诗彩牌玉人偶(二更)

挥了挥手,一个老头弯着腰颤抖着身体慢慢走了进来,神情惊惧的看着楚容珍,颤抖着身体行了一礼。

“听说你的手艺很不错,我这里有一个极为好用的胎模,要不是无法让她变美的话你的一双手也别想要了!”

楚容珍冰寒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杀力,那老头子吓得双腿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连忙以头着地,磕头道:“是草民遵命”

楚容珍没有再多言,一手撑着下巴就这么无聊的盯着池诗彩挣扎着模样,静静的看着老头从一边的地方拿出了工具

“这位大人,草民的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