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
池诗彩!
池诗彩被楚容珍带到这里不知道关了多久,任由她叫喊怒咒,四周死寂无人,只有每三天会扔一次食物给她
这里很安静与很压抑,连一丝的光线都没有,也连一丝的风声也没有。
安静到好像到了别的世界般
看到楚容珍举着火把站在牢门口的时候,她猛得冲了过来,“放我出去。”
楚容珍不语,目光淬毒性的盯着她。
池诗彩好像感受到了楚容珍的目光,背后一凉的同时她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开始了?赢舒的诅咒开始了?楚容珍,痛吗?哈哈哈哈哈”
楚容珍猛得伸手,一把将池诗彩的衣领扯在手中用力的向自己面前一拉,池诗彩的脸重重的撞到了牢门之上,发出十分大的撞击声时她痛得大叫:“啊”
楚容珍的手紧紧的扯着她的衣领,从上而下直勾勾的盯着她,“果然是你!”
“呵呵当然是我,看到你所在意的人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模样,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是不是痛到想杀了我?来啊!”池诗彩十分嚣张的冲着楚容珍高吼,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杀啊?杀了本圣女,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巫偶的下落,你就眼睁睁看着赢舒就这么一直睡死过去!”
“哈哈哈哈闻名天下的女帝陛下在睡梦中死亡,相信也是十分让人遐想的死法吧?”
“闭嘴!”楚容珍松开了池诗彩,后退一步的同时零上前,将池诗彩从牢中拖了出来绑在一张椅子上,而她没有半分的害怕,反而笑得十分张扬。
挑衅的看着楚容珍,池诗彩好像豁出去一般。
“巫偶在哪?”楚容珍面无表情的轻问。
池诗彩像中听到了什么有趣事情一般,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对上楚容珍那双冰寒的目光,她双目阴狠,“你以为本圣女会告诉你巫偶在哪?别做梦了,楚容珍,本圣女杀不了你也要让你的心疼不已,这是你的报应!”
癫狂的盯着楚容珍,池诗彩不停的挣扎着,语气也越来越激动,“凭什么墨喜欢的是你?凭什么我却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任务失败就是因为你,我落得这种下场也是你,哪怕你杀了赤日鸿那个畜生也消除不了我的怨气,别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结束”
楚容珍淡淡挑眉,目光之中带着嘲讽的同情,“你爱墨?”
“爱,我爱他,为了他我可以背后巫族,可是他完全不接受明明你一点也不爱他该死!”
楚容珍冷笑,“爱?还真是可笑的字眼!”
“你说什么?”楚容珍的一句话好像是侮辱她般,原本就激动的她此时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暴怒。
她所有爱的人不准任何人抨击。
“我说你爱得还真可笑,嘴里说着爱墨,可是连对方是谁都分辩不出来,你说可不可笑?”楚容珍微微低头,脸上嘲讽的笑容就这么清楚的印在了池诗彩的眼里,面对她张大嘴不解的模样,楚容珍笑出了声。
“呵呵到现在都不知道非墨与龙墨寒的关系,圣女大人,你这个喜欢还真是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