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解着身上的湿衣,大方的当场换了起来,视线,却一直紧紧盯着楚容珍。
美男,楚容珍没有心情细心观赏,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希望有用。
随意系上腰带,松松垮垮的里衣露出胸前大片肌肤,滴着水的长发披在身后,耳边的水滴顺着脸滑落到下巴,滴落到胸膛……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能解?”
一步一步,就好像走在楚容珍的心口一样,那种从容不迫的优雅却带着极大的压力,让她开始有些担心。
因为身高差距,楚容珍要抬头才能与他对视,然而不喜欢这种姿势的她微微后退几步……
题外话
切……最近好严,一点点暖昧都不能写
16成雪死了?
“怕本王?”
楚容珍的后退让夜清十分不喜。
“这样比较好交谈,省得脖子酸!”楚容珍柔和浅笑。
夜清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入房中,坐在一张软榻上,随意靠着,放肆又随性。
楚容珍走出来的时候看着房间放着一叠女式的长裙,主动的拿了过去,伸手穿在身上,确认得体之后才走出来,与软榻上的夜清对视上。
“本王中的什么蛊毒?”
看着楚容珍走了出来,夜清淡淡轻问。
他的询问,却让楚容珍松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都有得谈。
“不,准确来说,王爷中的是蛊,而不是被下了蛊毒!”楚容珍浅浅一笑,走到夜清的面前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刚刚泡在水里,有些口渴。
“两者有何区别?”
喝完茶之后,楚容珍才把杯子留在原地,后退几步,神情自若,答:“蛊毒与蛊是两种不同的存在。练成蛊之后不可能把活蛊随时带在身上,所以想办法杀死活蛊之后拿它们的尸体磨成粉末,得到的就是蛊毒。生蛊就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投入到人体,通过声音等一系列的训练听从指令,比如常听到的蛇蛊,犬蛊等等……”
楚容珍如实说着,而夜清则是认真听着。
她对蛊毒很有研究,前世时她有一个师父,在蛊毒方面的成熟极高,因为整个大陆禁巫蛊,所以这也是不能对外说的秘密。
毕竟拿蛊害人的话,一般医者根本无法查出,也无法根治。
“本王体内是什么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