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仍断断续续在继续。
但狂风暴雨过去了,只余下春雨绵绵、缱绻动人。
这吻,最终以容温被唇角被轻|吮过,作为结束。
班第一伸手,指腹拭过容温泛着水光的唇瓣。
这分明是普通至极的一个动作,可由眸蕴黯色、急喘呼息的男人做出来,却莫名添了几分邪气。
容温怔怔望了他片刻。
回过神后,羞得面红耳赤,不自在的挪开眼,胡乱找话头。
可在听见自己声音那一刻,容温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额吉欺负我。”嗓音又娇又酥,还告小状。
这真是她?被亲傻了吧!
容温一脸赧色,伸手捂脸。
班第被她的小动作逗得目色渐暖,伸手扳过容温两片细瘦的肩,让她与自己对视片刻。
忽然伸手替她顺顺有些散乱的发髻。
哑着嗓子,哄孩子般,顺着她的话,毫不犹豫肯定道,“是殿下受委屈了。”
班第深知——容温虽是个大方的姑娘,没有睚眦必报的恶性,但也不至于被人蹬鼻子上脸欺负,还一味躲避,无动于衷。
她如此退让,自有因由。
容温被班第这般哄得熨帖又心虚,想了想,还是坦诚道,“其实也没那般严重。我早怀疑桃知藏了事,只是不知她与何人勾连,一切不过是刻意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