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幼怡在里头听他还真浪荡的回话,隔着车窗啐他一口。
外头驾车的侍卫惊声喊:“宋公子小心!”
她被吓一跳,连忙去掀帘子,结果只看到他的马。
“庭哥哥?!”她往后看,难道他摔马了?!
结果一阵冷风就冲车门灌进来,某个艺高人胆大直接从马背跳上车的脆生生应道:“嗳……窈窈妹妹。”
谢幼怡真是要被他吓死了,在他进来坐下后睃他一眼:“你又胡来!”
“这不没事。”他笑着,挤了过来,伸出手,“窈窈,手冻得慌。”
她才不吃他这套,往边上挪远。
他又凑过来,已经知道她早上怎么不高兴了,故意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唔……那儿来的酸味儿?”
酸味?
谢幼怡愣了愣,抬起自己的袖子也闻。
她上完马术课就更衣了,难道是汗味?
他见她的动作,忍着笑道:“谁家醋瓶子打翻了。”
她这才明白过来,一拳头锤他身上:“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顺势去握住她的手:“还是窈窈的手暖和,给庭哥哥暖暖。”
他耍赖的功夫一流,谢幼怡没能抽开手,只好让他抓着。他的手委实冷得很,另一只手也捂到他手背上。
宋晋庭心里甜得直冒泡,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她:“你这是要回家?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