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转身,就瞧见前面站在个纤细的身影,不是谢幼怡是谁。
她穿着披风,似乎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宋晋庭一愣,她已经袅袅走来,离他三步的时候还停下朝他福一礼:“见过宋先生。”
然后就目不斜视越过他。
宋晋庭心里着急,难道她误会了不成?
正想着要把人拉住,他的手被人轻轻勾了一下,然后有微微疼,是她用指甲掐的。可疼痛过后,就是撩人心神的痒痒,她指尖摩挲过他伤口,不知是何意味。
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等宋晋庭心跳剧烈从她举动回神,她已经走远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转身就朝她离开的方向追去。
至于自寻羞辱的余婉早在谢幼怡出现时已经落跑,又羞又恼,回到屋里就大哭起来。
宋晋庭怎么会是这种恶劣的性格,他……他怎么能这么骂人。
难道他不在意他父亲的案子吗?她还费了好些口舌才说动父亲,让父亲支持自己,试着和宋家来往,结果得来的是羞辱!
余婉哭得伤心,谢幼怡已经坐上回府的马车,而宋晋庭骑着马追上,在她车窗敲了敲。
“里头的可是谢姑娘?”
“哪里来的登徒子?”
里面很快就传来回应,他听得弯了眼。
嗯,果然没生气。
他顺着她的话装模作样道:“小生京城人士,今日一见姑娘惊为天人,心生爱慕,特探了姑娘名姓想问姑娘婚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