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上前去,手一伸,扯住胡治儿的头发,硬生生在二人即将成就好事的档口,将她拉开。
头上的疼让胡治儿清明了一些,她顺着那股力道,微微侧头看向来人,见是离惑天,她轻喊一声“离叔”,媚态横生,像是撒娇,又像是求欢。
美色当前,又有媚药助兴,离惑天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拉扯着胡治儿,直接将对方按压在椅子里,早已皱巴巴的裙子卷在腰间,他抬起她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空中响起拉链滑开的刺啦声,离惑天眼眶发红,迅速持枪上阵。
椅子晃动,不断朝后退去。
胡治儿被撞得仿佛得道成仙,发出满足的叫喊声。
地上,本来怀里有姑娘,蹭蹭就清凉无比的黎重寐,在失去舒适源头时,他下意识抬头,寻找。
这一抬头,不得了,眼前男女交合的景象,让他几乎瞬间清醒,头迅速偏向一边,呕吐不止,动静不小,但屋子里另外两人动静更大,且沉溺其中,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呕吐一阵,黎重寐觉得身心都清凉了许多,他捡起地上的碎瓷片,重重刺入自己的大腿里,然后踉跄爬起,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一直注意着天字阁动静的众假寐,虽然看得晕乎乎的,但一致认同,这是一出大戏。
最后,大戏的源头,传说发了狂的黎重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衣衫不整,面容憔悴,最重要的是,腿上鲜血直流。
黎重寐怒吼一声“滚!”
众假寐如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