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眼睛,仿佛猝了毒。
见崇翼无所表示,她抬起下巴,“这是魅主的命令,你最好不要违背。”
“我自会派人找到她。”崇翼重重一哼,“至于你,自有魅主决断。”话落,他甩手离去。
胡治儿咬牙切齿,可惜此刻全身发软,失了气力,看着又蹭了过来的黎重寐,她心一横,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瓷片,狠狠往手臂上一划,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房间里,黎重寐往前爬一寸,胡治儿就往后缩一步,她靠着手臂上的疼,保持清醒。崇翼不带她走没关系,她只要熬过这段时间,离惑天听闻消息自然会前来。
熬过一小段时间就好,她不断提醒着自己。
离惑天赶到时,屋子里的两人已经抱作一团。
他挑起一抹邪笑,勾了把椅子,稳稳坐下。据说这房间有媚药,治儿还真是敢想敢做,算计别人,还不忘亲自下场。
也是,他知道那种畅快感,在对手被全然碾压的时候,告诉对方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多解气过瘾。
胡治儿尚有一丝清明,但经过人事,懂得其中滋味,她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种被焚烧的空虚,让她不得不紧紧抱住屋子里仅有的人。
黎重寐反而因为厌恶女色,迟钝得许多,他只是蹭着怀里的姑娘,就感觉很好。
一个觉得蹭蹭就好,无所作为的男人,让胡治儿越发难耐,她开始主动撕扯对方的衣物,同时双腿缠上对方的腰,裙子因为她的动作滑落到腰间,雪白的腿露了出来。
稳坐在椅子里,坐看好戏的离惑天,眼神一暗,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