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一脸认真的看着于英改,接着说道:“你立此大功,将来必成一方将领,你领兵打仗的英勇与才智,绝不成问题,唯独这朝堂上的事,你却是什么也不懂,人心隔肚皮,不可交付,你要想坐稳将军位,要学的还太多。”
关牧的话一语惊醒于英改,他不再说话,虽然心里头难受,但关牧说得也有道理。
这一路上邢稽恨着于英改,于英改不敢与之对视,就这样一路往京城而去。
而此时东京城内,于书燕已经集结了商会的商户,并一一将他们劝说回来,关于收到银子的五成交出来做保护费的一事,也基本将他们说动,如今定下了商会的日子,准备再次开商会。
晋王听了于书燕的禀报,很高兴,这人果然嘴上功夫不错,还能将这些人又说动回来,虽然只得五成,此事也只能慢慢的来。
而朝堂上,关于晋王想掌管铸造场一事,朝臣中无人反对,唯有秦楚,就在与离帝一同在御书房里整理奏折之时,秦楚不由得开口说起那铸造场的账目。
铸造场的帐目有问题,眼下晋王接掌,不是时候。
正在秦楚与离帝商量着这些铸造场的事时,晋王来了,他这一次入宫又是为了铸造场的事来的。
秦楚起身回到内间,与外间一帘之隔。
离帝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心情有些复杂,晋王十岁失母,中间五年放任于宫中,事后离帝不是没有听到一些传言,正因为他的疏忽不曾过问,导致恶奴欺主,害了这个儿子,好在如今养在荣后膝下,也算有了依托。
晋王来到离帝面前行礼,而后说起铸造场的事,此事已经提及过,只是离帝不曾真正的答应,如今晋王的意思是希望接掌后整顿一下,将铸造场好好的管制起来,他也是皇上的儿子,不想闲散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