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从营帐里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却是带着血。
于英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关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关牧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将匕首一丢。
于英改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三两步跨进营帐,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邢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然而邢稽并没有死。
这是挑断了邢稽手筋与脚筋?
大夫来了,上前为邢稽包扎,于英改对上邢稽的眼,有些看不下去了,立即从营帐里出来,就见关牧坐在轮椅上,正喝着茶。
于英改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来到他的面前,沉声说道:“邢稽虽说是齐国人,但他先前也是一方将军,何必如此污辱他?”
关牧却是掀眸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成王败寇罢了。”
“可是他已经被捉,何必做到这一步。”
于英改的愤怒落入关牧的眼中,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太年轻,不懂得这世间的险恶,邢稽没有死,齐国邢家必定想方设法将他赎回去,是十年和平协议,还是废几座城池,那皆是上头的事,你领兵打仗自是管不了,但是一但邢稽完好无损的被赎回去了,来日必定又是他上战场,在战场上即使你也下得了手,那也必定是劲敌。”
“若是齐国没有了邢稽,所谓的十年和平必不成问题,既然如此,自是要废了他,再留着他的性命拿来换城池,如今未到京城,他的生死全握在咱们的手中,一但到了京城,这些文臣你以为会让你来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