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死了就什么都问不了了。”男人的语调仍然很轻柔温和。
“是。”中年人赔着笑脸,又躬躬身,才走到程梨面前,喝道:“起来。”
程梨呛咳着乖乖站起来。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打架的技巧都无济于事,还是听话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中年人问:“你叫程梨?”
程梨点点头。
“你是祁轼的助理?”
“是。”程梨答。
男人像是嫌中年人啰嗦,微微蹙眉,打断他的查户口式问法。
“你既然是祁轼的助理,有没有听他说起过一样东西,叫琪祀?”
琪祀?什么东西?
程梨完全没听懂。
男人有点不耐烦,却仍然没有失了温文尔雅的仪态,稍微抬手比了一下:“大概这么大,像一颗蛋。”
所以他们把她绑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想问问祁轼那里有没有这样一颗蛋?
看他比划的手势,足有大西瓜那么大,难道是颗恐龙蛋吗?
程梨在脑子里跑马,男人却一直盯着她的表情。
“她不知道。”男人下了个结论。
然后厌烦地轻轻挥了挥手,“杀了吧。”
他语调随意,好像杀个人如同碾死一只小虫子一样。
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