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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轼耐心地解释。

“我找不到我的剑去哪了,我们梨梨藏得真好。不过我发现,你给我送来了另外一样能用的东西。”

祁轼给鸾齐转了个面,去烤另外一边:“我也不想他死,让你伤心,所以好像应该先给这把剪刀消个毒。”

程梨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剪刀,心想:幸好醒得及时。

祁轼好像猜到她想什么,祁轼解释:“消毒这个前,我花了不少时间做了另外一件事,看你的手腕。”

程梨低头看看手腕,没看出什么,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手腕上的红绳手链不是上次奶狗祁轼送的那个,略有差别,不细心看都看不出来。

“我要走了,刚刚编好送你的,留作纪念,手艺是不是比原来那个好多了?”

程梨连忙问:“原来那根呢?你扔了?”

祁轼用下巴点点桌上,手链好好地放在上面:“本来想烧了,又怕你生我的气。”

转眼,祁轼已经烤好了剪刀,想了想:“梨梨,你怕血吧?而且让你看见也不合适,我去浴室里面操作。”

操作?他真以为他在动手术吗?

祁轼像是终于消好了毒,站起来准备去浴室。

“祁轼!”程梨叫住他,“你在自己身上动刀,你也会疼的。”

祁轼回头一笑:“为了你,这点疼我不在乎。”

程梨继续想办法拖延:“那只烤一烤就算消毒,会不会不够?要不要酒精什么的?”

祁轼挑挑眉,不太高兴:“有什么不够?我又不是人。再说红线已经开始变淡了,我快没有时间了。”

他说得对,手指上的红线正在明显变淡。

祁轼继续优哉游哉地拎着那把金色大剪刀往浴室走。

程梨急得快哭了,无奈手脚都绑着,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