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落地窗还有这样的功能。
稍微侧过头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灯光打在海浪上,微风簇浪,景色宜人。
可她现在根本无暇光顾晚上的海景,身体像煮透了的面条,全部被把控、被占据。
他慢条斯理,眉眼沉静,眼瞳却像燃烧的黑丝绒,一点即燃。
脚踝被他握着,她支撑不住,伸手勾住他肩头。
他的唇水色重,许是因为方才的吻而充血饱满。
说真的,云昭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褚澜川,就是个吸血鬼伯爵,趁她不注意就咬上脖颈,吸干血肉。
身后的落地窗很冰很凉,像是浸泡在夏日的海水底。
同时,她呼吸不畅,只能不断从两人唇齿间汲取氧气。
小姑娘急不可耐的态度成功让他节节败退,本来想悠着点,现在看来优柔寡断确实没什么必要。
细细的带子根本禁不住力道的摧毁,不一会儿就如废弃的洋娃娃抛弃在一边。
他给她时间适应,等到蓄势待发的时刻,往里一嵌,破开层层蔷薇。
饶是经历过那一晚,她现在也是赤手空拳,像一张白纸任由他涂色。
而褚澜川,他是世界上最有耐心的画家,所经之处全部泛上轻透的粉。
若从后面看,只能看见男人耸着肩,单手撑在落地窗的玻璃面上,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高大的身影完全把少女轻盈笼住。
可只有云昭知道,此刻此时两人亲密地嵌在一起,甚至能感知到腰际的发力以及前后摆动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