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凭什么他站在众人之上、不容亵渎?
她偏要拉他入地狱,邀他共沉沦。
她箍的更紧,小猫一样发出可怜的求饶,还要不知死活地对着他耳廓吹气:“哥哥,我还是小朋友吗?”
他缓慢的动作顿了下来,再也没有顾忌,掰过她的肩从后没入。
最原始的摧毁欲驱动他没有时间思考,只是幅度越来越大,瞳孔不复清明。
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云昭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挺自食其果的。
她不受控制地想要逃,可他不遂她的意,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来。
“别动”褚澜川刻意放低了嗓音,将小姑娘低声呜咽悉数吞下。
到后来,她腿根发软,根本没劲儿撑在落地窗后。
椅子是木制的,边晃边传来强烈的咯吱声,跟她一样,快被弄的散架了。
“慢一点”她细碎地说完,抓着椅背的指尖泛白。
褚澜川这回的战线比第一次拉的还长,那一回他本就有所保留,两次之后体力尚存。
这一回是主动送上来的“生日礼物”,那些所谓的控制悉数摒弃。
这是他收到的二十六年以来最好的生日礼物。
天际泛白,苍黛的空中星星渐疏,云昭还能听见浴室里淙淙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