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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玉也时常在腰上配长鞭,虽不曾用鞭子抽过人可到底是用惯了鞭子的,只略一看便也能看出这是鞭伤。

只是,鞭子抽出的伤口一般也不重,不至于落下这样的疤痕

心下思忖着,她脸上神色渐渐沉了下去:对霍璋用鞭的人必然是有意折辱,方才故意用鞭子往他脸上抽,而要落下这样的伤疤,要么那人用的是特质的鞭子;要么就是故意使了大力,事后也刻意不叫处理,存心要叫人留疤的。

而霍老将军与突厥交战多年,两边早就结了大仇,虽不知霍璋如何就落在突厥手里,但他在突厥时必是受了许多难以想象的磋磨,只怕他身上还有比这鞭上更重的

宋晚玉想着想着,自己倒是先难过上了,只恨不能替霍璋受了这些伤,心里甚是难受,眼里不由也是一热,连忙低头擦了眼泪,只是心里也不免疑惑起来:霍璋当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她心里存着事,不由出神,擦过眼泪后的手则是下意识的动了动。

不知怎的竟是用指腹在那疤痕上轻轻碰了碰。

这还是宋晚玉第一次伸手碰到霍璋,这样肌肤间的触碰便如一柄小锤子,立时将她那些杂乱的心绪以及最开始时的不真实都给敲散了。

等她反应过来,指尖已像是被烫到了般飞速的缩了回来。

但是,就像是第一次在刀刃上舔到蜂蜜的人,哪怕那锋利的刀刃随时都可能割断舌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冒着危险再尝尝那一丝甜。

宋晚玉心跳的更加厉害了,喉中火烧般的干渴,脸颊更是滚热,整个人都要冒烟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