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的太用力,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忘记了我在想你。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许蓝颤巍巍地说:“萧……萧然,我知道你很想扁我,但工作范围之类,我得给你换瓶水了。”
我狐疑地看了眼萧然,眼神带着小冰霄。
“说,怎么回事?什么水?”
灯一开我就开始翻脸。
这个藐视医生权威的家伙居然自己把输液针头给拔了。
“你行啊你,输液针头你也拔。当初胳膊断了的时候干嘛住进来。我个人以为以你高超的自愈能力完全没有必要浪费医疗资源。还吊什么绷带,做什么固定。该怎样就怎样,骨头长歪了拉倒。……”
“书……书……书语,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他都好的差不多了,吊完这瓶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许蓝一向看不得美男受罪,看到我训斥萧然,心疼。
我一声冷哼,矛头转到她身上。
“你还说!这位爷的无法无天就是被你给纵容出来的。私自跑出病房在先,现在又学会拔针头了。手脚倒利索啊。他要出去你就放他出去,他要拔针头你居然还笑眯眯地给他再扎上,一句话也没有……”
许蓝被我训斥地头一点一点,可怜兮兮地看萧然。后者嘴巴刚想动,被我眼睛一瞪,立马识相地闭上了,乖乖赔上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