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之明显感觉到手中的物事变得硬直,生生又暴涨了好几寸,他一只手已难托住,掌心里的肉|根滚烫滚烫的,他不但没有抽回手,反而还捏了捏,感受到那良好的弹性和硬度,又叹了口气,“果然是少年人,唔……”
然后也任由那根东西硬着,他转去擦洗别的地方了。
若是吴昭在,肯定又要将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颤抖着将手指指向张奉之,眼泪汪汪,“张哥!俺再也不跟你出门了!你将我心目中美好纯洁的张哥形象给毁了个彻底!俺不活了啦!”
等小二和吴昭跟郎中回来时,张奉之已经将那少年擦洗完,扔到了自己床上,他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那本尚未看完的春宫图,默然地等着他们。
郎中为少年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娴熟,看来也是见识过世面的,等他为那少年包扎完,又大笔一挥,写下个药方,“按着这个方子抓药,一日三次用水煎服,如此七日,这少年方能痊愈。”咳了两声,收好诊金,由小二替吴昭二人将郎中送走。
张奉之为少年掖了掖被子,然后转而看向吴昭,“你还站着干什么?”
“啊?”吴昭心想,我不站着,难道可以坐着?
张奉之看了眼郎中留下的药方,“去抓药,按这药方,再买七日的量。”
“为什么啊?”
“让你抓就抓,管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