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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奉之头也不抬,将手伸入水中,脸上一丝儿表情都没有,手已经从那少年胸部滑至腰腹,甚至更往下,他也依旧脸不红气不喘,“那又如何?”

吴昭张了张嘴,“啊?你还真知道啊?”

张奉之道,“浊刀署挑捕头,跟翰林院挑编修不是一个道理?”

吴昭心悦诚服,“张哥说的是……”

张奉之全然不理会他这点奉承,将那人按在浴桶边,帮他翻了个身,继续擦着那人背部,“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并问了吧。”

吴昭看着张奉之动作一点也称不上温柔地揉搓着那俊美少年的后背,而且丝毫不避讳隐私地带,隔着帕子,张奉之那只太阳晒得很少的白皙的手在水下不断动作着,吴昭估摸着张奉之大概已经将那少年全身摸了个遍,连命根子和菊花都不放过,顿时对那浊刀署出身的少年涌起了一阵阵的同情……

“没……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张哥,那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他毕竟没有张奉之那么厚脸皮,能看着一脏兮兮的汉子蜕变成白皙修长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美少年浑然无知觉,只好无奈地皱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出去了。

张奉之眨了眨眼,没继续多想,隔着帕子,掂了掂手上的事物,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样样都那么大?”掂着掂着,想起若不是那少年,自己仍在马车上看他从不离身的“春宫图”,正好想起了这茬儿,他便对着还在手里的东西把玩了起来。

虽然少年身受重伤,生死一线,命不久矣,可好在他被人扔进温水中泡上一泡,纵然身上伤势并未医治好,但精神也恢复了些许,加上纵然尚在昏迷中,自己的宝贝被人掂在手里当个器物般的把玩,只要是个男人,都难没有个反应的。

于是少年嘤咛一声,喉间发出轻微呻|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