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去哪里,她有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在听了赢素的建议之后,她果断做了决定:“继续南行!”
这是与皇帝陛下的建议背道而驰的决定。
几天后,就在赢素马上将要进入帝都的时候收到了这条密保,当时就黑了脸。
岳西这一趟离京表面说的是带着大家四处走走看看各处的风光,实则也是有目的的。
太平局生意稳定,每日进出的银子也差不多封了顶,要想扩大收入必定要开辟新的财路。
岳西自问并无什么过人之处,唯有活了两世,见识比旁人多了些,因此这才是她安身立命的资本,必须好好利用。
东夷一路虽然太平,但人烟稀少,那里的人大多是游牧而生,赶着牲口随着草场迁徙,居无定所。
岳西自然不会选择往东夷去。
她要做生意,做活人的生意,当然要往人多热闹的地方去。
“再吃这个就到别的车里待着去!”岳西伸脚踹了下坐在车厢里的喜来。
小东西在吃烤鱼干,是离开抚宁前在集上买的。
吃的时候烤一烤,小鱼上的鱼鳞会密密麻麻的乍起,岳西看了就头皮发麻!
而喜来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这种刺少肉多的小海鱼,一吃之下便停不了嘴,早上上车前才让云画帮着烤了十来条,不住嘴地已经吃了一路。
岳西闻着这车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臭味,忍无可忍的,她发了话:“以后别当着我吃这个,臭的!”
“臭的?”喜来把小手放在鼻子前用力的闻了闻:“臭么?不臭啊……”
“不臭你去别的车上吃,不要在我这里吃。”岳西伸手把车厢两边的帘子都挂上,让外面的风进来吹吹里面的味道。
“爹爹不喜欢,我就不吃了。”拍了拍小手,喜来把啃了还剩半条的小鱼用油纸包好放在车厢门口,对着岳西笑了笑,他摸出了挂在腰上的那把短剑,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那是开了刃的,留神手。”岳西瞟了他一眼,提醒道。
“爹爹会使这个吗?教教我吧,我要保护爹爹!”喜来爬到岳西的脚边靠着她的腿说道。
岳西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即便皱了眉:“晚上住下了你赶紧给老子好好洗洗,瞅瞅你这一身鱼味,再把野猫召回来!”
“嘿嘿!”喜来低头从怀里也摸出一个油纸包丢在门口。
“嚯!还知道藏着掖着了!”岳西来了精神,不停地在小东西上摸来摸去,痒的喜来嘻嘻哈哈地扭动着身子满地打滚:“没有啦,真没有啦……爹爹不要再摸了……”
“老子不信!”一把拉下小东西的衬裤,岳西照着他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真没有了?”
“真没啦!”喜来从岳西的手中挣脱,三八两把脱了裤子,一撂小袍子露出光溜溜的身子说道:“您看……”
“快穿上吧,留神冻着!”岳西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伸手提了裤子帮他套在腿上,又帮着他把腰带系好,这才把他手里的那把短剑拿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