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别把您那头就知道吃的驴子留下了。”在叶勉程看来,岳西养的那头驴吃的太好,若是不常让它出去跑跑,最后非得肥的走不动道!
“等你们商量好了谁想学赶马车,就到县衙里去找老爷我,老爷我的车驾那里可是真正的高头大马,不比那头驴强!”
“大当家的,我算了算,照您说的这些都置办下来,最少要三百两银子……您到哪去找啊?”
楚应知愁眉苦脸的问道。
“走一步说一步呗……”
岳西身上就揣着媳妇给她的划清界限用的五千两银子,她没舍得用。
这次到帝都去再问问郑宝才前几日说的那条‘发大财’的路子,行,就捞一笔,不行,就只能先花怀里的这张银票了,反正是不能把车马行这桩生意耽误了。
再次和喜来说好,这次出门还是有很重要的事,带着他实在是不方便照顾,而且岳西还做了保证下次再出门一定会带他出门,小东西才噘着嘴亲了岳西一口放行了:“爹爹,早点回来……”
在行宫里待了两日,安排好了能想到的一些事情,岳西赶着驴车直接奔了帝都。
到了郑家的时候,郑宝才也是才进门:“哎呦兄弟,这两天可是把哥哥恶心坏了!”
“就楚家那宅子,也太脏了!屋顶上有死猫死耗子不说,连院墙上都粘着大粪,烂了的猪下水挂在院里的树上……太脏了!”
郑宝才说得愁云惨淡,一边说一边比划,才说了几句,就被他爹给了一拐棍:“老子在喝酒,你这屎啊尿啊的还没完了!”
“不说了,不说了!”郑宝才捧着脑袋蹲在地上闭了嘴。
岳西来的时候带了十坛子好酒上的门,说是孝敬郑老爹的,哄得郑父眉开眼笑的坐在院子里和他们一起喝到了尽兴才拄着拐棍回了屋睡觉。
院子里只剩下了郑宝才和岳西。
“刘举人家里的没有找回去闹腾?”岳西不喝酒只小口的吃着菜。
而且她吃菜也是专挑筋头巴脑的地方吃,现在她就认真的啃着一直小笋鸡的鸡爪子,并且吃的津津有味。
把鸡爪上啃下来的细小的鸡骨头都摆在桌上,郑宝才伸着脑袋一看,还是个鸡爪子的形状!
“怎么不来!”郑宝才也拿起一只鸡爪子来,只啃了两口便没了耐心,直接丢在桌上:“没肉!”
说完,他又喝了口酒才接着说道:“刘举人夫妇还没有出来,只是他家那败家的儿子天天到楚家去闹腾!若是陶腾狠了,我就让人把李捕头请过来,给他轰走,这两天就轰了两次了……”
“那厮是个没皮没脸的东西!奸猾的很,现在见了衙门的人就跑,人家一走,他就跟野鬼似的冒出来,要不是兄弟你不让我揍他,我早就找人收拾了他了!”
“郑兄是在城西讨生活,若是当着那里的百姓动手动脚的,总不是好事。这个姓刘的一家就交给我去办吧。”
岳西放了几个炮仗把刘举人夫妇送进了大牢,同时也把他们的一对儿儿女吓得慌了手脚。
前几日岳西就想过,等着刘家的人平静下来,必定要看着楚宅住进什么人来才好决定闹还是不闹。
岳西托付了郑宝才找几个人过去帮着拾掇拾掇,刘举人的儿子肯定也看见了那几个叫花子出入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