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细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竟生出些心照神交的念头来,真够荒唐。
叶添见容紫沉着脸,想是自己可能是装的不像,便又开口道:“……容公子,这琴不错,莫不是北疆大漠里的马头琴?”
容紫心知肚明,开了口,音色极冷:“你看着琴上有马头么?”
“啊……原来如此,在下不是很懂,还望容公子莫要见笑,”
叶添自嘲半晌,却发现容紫越发的沉郁,思前想后,自己也品不出这其间滋味,到不知又是哪句话惹的他不高兴了。
惴惴间,便听容紫缓缓道:“不过,之前我奏这首曲子,却是用的马头琴,”
容紫顿了顿,“只不过,这里没有那种琴,便以此琴代替罢了。”
“如此?那容公子竟是北疆人士?”
容紫望定了叶添,声音似易折薄冰,
“不是。”
“那为何会弹马头琴?”
“故人所赠,”容紫道:“她教我书画琴棋,只可惜很早就去了。”
叶添终于明白了,容紫满面阴沉,敢情是给自己勾起了已逝故人,忙又道:“正所谓浮世尘中客,终是免不了奈何一碗汤,还望容公子节哀顺便。”
容紫不欲再说,转了话儿道:“叶大人这么早来,可是为了昨晚上的事。”
叶添随声附和,“正是。”
“那劳大人随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