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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紫攥紧了手,想取剑出来砍了了事,刚迈了步子,却才发现自己竟到现在还不能习惯。

真是可笑。

没了阎雄,那才是毫无希望。

松开捏的发白的手指,容紫转身朝屋外走。

“你上哪儿?”

“内急。”

阎雄自然是知道,容紫不过是是听不得‘那事儿’的说辞。

又一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大动肝火,便松了劲儿,面上堆出笑来,“行啦,别装了,我不说就是。”

见容紫没有停步的意思,阎雄提了嗓子道了句,“你先别走,我此番前来,也是有事找你商量。”

容紫停了步子,索性将头转向窗外。

阎雄比较满意。

容紫虽性子高傲,可也渐懂得适可而止,越发是识时务了。

“还记得前些日子,晋安送来的招抚文书么?”

容紫盯着窗棂看了半晌,“不是因为靖王身子不适,搁置了么。”

“说的就是,可昨儿晚上下面来报,说是七日前在晋州临县碰见了晋安派来的使者,带着东南总督的公文正要过来,就将人押了,眼下人已经到了灵州,大哥卧病在床无法接见,你说我见还是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