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恭眨了眨眼睛,不懂华韶究竟在故弄玄虚些什么,什么玉佩会得他如此慎重的叮嘱。
她摇了摇信封,倒出一块翠色碧波潭灩的玉佩,它滴露玲珑透彩光,脱胎玉质当属一品,她将它放在阳光下,风声拂过,玉声贵清越,玉色纯粹,竟是奇珍稀罕之物。
“竟送这么大一份礼,不对,他说是遗失的,那就是原本就是属于寡人的?”
靳长恭对此玉佩爱不惜手,将其挂在腰间,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一番,却看玉上刻着一个字,那字式分明是神武古字。
“你懂神武古字对不对?”靳长恭问道那一个传信的神武族人。
他颔首。
靳长恭将玉佩放在他眼前,问道:“那这个字怎么认?”
神武族人恭敬地伸手取过,仔细一看,面露震惊,然后极为诡异地看了靳长恭一眼,在靳长恭那探究的视线下,赶紧小心翼翼地收回视线。
“禀公子,这个字我没在资格读出来,若您想知道它的意思,请等圣主回来,由他亲自解释。”他有礼却又谨慎地将玉佩还予靳长恭。
靳长恭并没有错过他刚才那一瞬间露出的奇怪表情,这枚玉佩刚刚被她取出来,他分明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只有看到稀罕之物露出的一种饮羡与赞叹。
但是,当她让他辨认字迹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令她觉得有些在意。
没有资格念?这说明这个字在他们心目中十分尊贵,才会让他们这么谨慎卑恭的对待,但是华韶师傅却道,这枚玉佩是她曾经遗失的,那是什么时候遗失的呢?
在前身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它存在过的印象,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要么是她父母留给她,却落于了别人手中,华韶将它拿了回来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