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戚戚哀哀幽幽怨怨地瞅着靳长恭。
靳长恭虽然知道这肯定是他故意演戏作乔的把戏,可偏偏绝决否定的话,又无法顺利地从嘴里说出口。
真是冤孽!
“那就让小金叼着吧,然后过一段时间,你便自行施展轻功追赶一段路程,想来半天时间,总归累不到那里去,就当是锻炼一番。”
靳长恭知道他是粘定了她,赶不走那就让他受点累,记点教训。
敢威胁她,就得付出一点点的代价,不是吗?
花公公闻言,很乖顺地笑应道:“奴才遵命。”
莫巫白则看得瞠目结舌,这么坑爹的条件他也肯答应?!
这——这也太忠心了吧!
靳长恭在离去之前,去了一趟华韶的琉璃宫,这几天师傅分早中午时辰,都会派神武族的人送药来给她调理身体,她感觉体内经脉部分疏通许多,已大好。
但是,华韶却一直没有出现,她既然要出一趟远门,就势必要去跟他道别一声,亦顺便讨些好药为意外备用。
却意处得知,今晨华韶收到十祭祀的急召信函,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并吩咐每日药份照旧,隐瞒他暂时离去的消息,若她亲自来,就交给她一封华韶的亲笔信。
靳长恭拆开一看,上书:阿恭,临时有急事,为师便不告而别了,为师曾吩咐过送信之人,若你三日末来,便将信烧了,若你能看到信的话,则表示你在期限内到来,那为师便将那一件你曾经遗失的玉佩还于你——望,珍之,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