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谨之!”靳长恭的声音阴阴森森的,她一把将他的身子轻松地提了起来,左手扬起就准备一掌看能不能拍醒这个不争气的闷葫芦!
莲谨之此时抬起一张淡然平静的脸,道:“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那就是说他并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本身而变成这样,那就是他说了什么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变成这样。
——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他说了什么?”
“……”
好吧,再次变成闷葫芦了,她确信她就是将他打成一个猪头,他也不会回答她了。
靳长恭一把松开他的衣服,莲谨之脚底一虚,差点跌倒在地,所幸最后靠在墙壁撑了起来。
而靳长恭则似笑非笑地撇了他一眼后,已经收起了刚才一脸逼问的怒颜火爆情绪。
既然连暴力都不肯合作了,看来想要撬出他嘴里的秘密,暂时只能是一个死局了。
她靠着墙体坐下,悠然地支着下鄂,脑海中不经意想起刚才那抹飘渺虚无的绯色身影,虽然模样,甚至连身材都模糊得看不清,不过莫名有一种感觉,总觉那魅惑似罂粟在焰火中燃烧,随时散发着诱人的迷毒的气息,有些熟悉……
一个惊醒,她感觉脑袋沉重重的,一头黑发正湿淋淋地滴着水,感觉十分难受,于是她盘腿坐下运动一个来回后便将头发,一身衣服都烘干了。
一转头,再看向莲谨之似跌入了一个灰暗的梦魇一般,湿透的身体泛着寒气,苍白的脸上神情灰败,湿辘辘的一缕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上,眼神直愣愣,了无声息。
她此刻只觉得额头的青筋一阵一阵地抽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