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乐绝歌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现在一身痛得发麻发酸,才离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继起身。
这时,震南终于带着姗姗来迟的云莫深赶到了。
一打开房门,他们就闻到一室的浓郁气腥,云莫深擒着一抹淡笑,若有所感。
随意一扫,不急不徐,而震南则立即跑到花公公身边,他看着这一室被折腾得气虚的美男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众人怒视危险的眼神射来,他当即正色,清了清嗓子也不敢太放肆了。
而晕过去的靳长恭肯定不会料到,她虽然真弹实枪地np,可是却np地将这些男人逐一的折腾了一遍,看那些个男人都被她折腾得腿软了。
“云莫深,快给陛下看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花公公脖子刚才已经伤了些秘药,可是伤口依旧触目惊心。
其它人也都看着他。
云莫深收敛起笑意,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谨慎地走到床边,他闻着空气里有种一些怪异的味道,睨了一眼那些坐着,挨着,靠着,虚弱的男人们,诡异地勾唇笑了笑。
将陛下扶好,他细细一搭脉,果然……
“诸位放心,陛下已经没事了,她身体内的寒气基本上已经被血气冲散,真是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