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感觉靳长恭的势头好像越来越朝下,乐绝歌一惊,想叫人来可又怕人家看到这令他羞愤欲晕的一幕,他只能轻声忍气,道:“靳帝!靳帝!等一下!”
靳长恭哪里会理他,这时乐绝歌突然想起刚才花公公的劝哄,不由得别扭地学着,柔声道:“陛下,您轻点,陛下您看看我~”
果然,靳长恭硬的不行,软的她倒是停下来,她抬起头,那原本毫无感情的乌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显得非常清冷而纯然,就这样愣直直地看着他,像极了一只迷路的可爱猫咪。
乐绝歌看着这样的靳长恭失神了片刻,然后不知道为何气着气着却笑了,这副无害的模样哪里像靳长恭这种集一切邪恶化身的人啊,反而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可爱。
“陛下,解开我的穴道,乖~帮我解开?”他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
靳长恭歪着头,身体难受就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乐绝歌不由得颤了颤,直想骂天!不过幸得他多年来高深涵养让他忍住了那冲口而出的脏话。
靳长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将它使劲压上弹跳,乐绝歌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蹿上脑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蓦地,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她的那个?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考虑这些,一个刺痛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从他腰跨间传来,他腰间那块嫩肉估计已经被这禽兽咬得血肉模糊。
靳长恭在那个敏感地方又咬,用舌头像小动物舔食母乳,那么细致小心。
终于,一翻折磨过去了,乐绝歌终于力气恢复,一把猛地推开靳长恭,管她会不会受伤,而靳长恭一个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听“呯”地一声,脑袋清脆地撞在床头,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