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琴是何来历,是乐府圣器对不对?”靳长恭听到他提到秦舞阳,再联想到他刚才的表情,不难猜出它的来历。
乐绝歌凝视着她,不冷不热道:“想必秦舞阳肯定告诉你这琴的来历了,陛下何必又明知故问?”
真的是圣器?!靳长恭闻言胸前波涛汹涌,难以自抑。
果然华容是被那次送琴的人抓走的!这把圣器就是证据。
他们那群人究竟有何目的?如果抓华容就是为了得到乐府的圣器,可又为什么特意将琴弄到手后却转赠给她?
若他们的目的既然不是为了乐府这把圣器,那抓走华容又是为何,寻私仇?可这也不通,寻私仇,那又为何特意跑来皇宫招惹她?
思前想后,她最后只能得到一个定论,也许这群神秘人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华容,而是她才对!
“靳帝,既然乐,不,秦舞阳将这把圣器送给你了,那么乐某就有话直说,这琴落在靳帝陛下手中,不过是一把赏玩的玩意,既不能弹,又不能当武器,乐某愿意与您交易,您将它还给乐府,乐某便欠您一个人情。”乐绝歌真挚地望着靳长恭。
乐府执掌者,与风国宰相的人情,已是一个很重的承诺了。
不能弹?什么意思?靳长恭蹙眉,大惑不解。不过,他说的不能当武器,她倒是能够理解,他们乐府以乐器为由介,可以发出音攻,恐怕这把圣器更是威力十足,而她修的别派内功,自然无法弹出乐攻。
“你说这琴弹不了?”靳长恭只是问出了另一个疑惑。
乐绝歌看她神情不似作假,便伸手牵过靳长恭的手,他的手温暖似玉,带着柔腻的滑润,一触上靳长恭明显低几度的温凉手背,两人都微不可见地触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