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试一试?”他定了定神说着,便将靳长恭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划。
靳长恭仔细观察,却一怔——无声,拨动琴弦竟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怎么可能?!她分明听到那时候那个人弹出了音调的,虽然弹得断断续续,不太顺畅,却十分悦耳动听,为什么到她这里却什么都弹不了?
这些琴弦不是挑人就是坏了,简直令人费解!
“怎么回事?”两人挨得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喷撒在对方脸上,但是靳长恭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亲腻的情况,只是很正经地谈正事。
而乐绝歌明显敏感度高一些,他脸一讪,赶紧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才道:“这把七玄鹞琴是乐府圣器,或非配合乐府族人独特的内功心法,即使武功再高强的人都不能叫它发出一声的。”
既然他跟秦舞阳关系匪浅,乐绝歌也不隐瞒地告诉了她。
“你说,这柄琴只有乐府的人才能够弹奏得出来?是不是,每一个乐府的人都能弹得很好?”靳长恭神色若有所思。
乐绝歌觉得她的话有些怪异,可观察她的神情却依旧很平静,猜不出何意。
“难道秦舞阳送琴给你的时候,没有告诉过你这些事情?”他有些狐疑道。
“你为以寡人对这把琴很有兴趣,什么都要问一问,当时他好像想跟寡人说的,可当时寡人忙着发泄欲望,哪里有空听呢?现在不就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说服寡人,要不然寡人不知道去找他问吗?”靳长恭不爽他的态度,立即皱眉反问。
而乐绝歌听到她那毫不忌讳的话,脸黑了黑,真心觉得此人俗不可耐,并且色中饿鬼!
同时,也立即正视起她的性取抽,眼前的靳帝真是一枚断袖!他又悄然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