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像是察觉到了总管内心的惊诧一般,微微一笑:“王爷昨夜过于劳累,此时须进些补养,劳烦了。”
昨夜,劳累,补养。打理清静相府的总管不禁老脸微热,恰见一如厕归来的年轻侍从未经传报,径直大步进了裕王的车轿中。
车轿的窗帘和门帘立刻就落下了。
“这便去吩咐厨房,就先告退了。”总管向薛先生拱手,转头立刻悄悄吩咐,将过来这边服侍的人都换成年岁长老成持重的。年少者一概不得近前。
“谢少侠竟回心转意,愿与孤这种人互通有无,甚欣甚喜。”
秦兰璪含笑望着进入轿中的谢况弈。
谢况弈一脸少废话的表情,简洁道:“没找到她,这宅子里有没有密室?”
秦兰璪道:“宁景徽的府邸,我如何知道?不过依他平素行事,不像会在府中搞这些弯道。”
谢况弈瞳孔一缩:“你的意思,她被藏在了别处?”
秦兰璪笑吟吟道:“谢少侠可去找一找。我正腿伤,行动不便,属下亦不中用。就不拖谢少侠后腿了。”
谢况弈抱起双臂:“看来你笃定能从宁景徽处问到结果。”
秦兰璪靠上车壁:“看来谢少侠要相信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