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无奈:“可是我们没生意做怎么办?”
这次时阑却不说话了,曹师傅又打哈哈道:“人总是健忘的,过几天就好,呵呵……”
吃完饭,杜小曼没精打采地到空荡荡的二楼坐着,时阑挑起纱帘,拿着一块软布擦琴:“掌柜的,这家酒楼反正你也不会开下去了,何必在意这两天的生意?”
杜小曼一惊,猛地抬头:“谁说的?”
时阑截住她的话:“掌柜的你被月圣门和右相同时盯上,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杭州,恐怕曹师傅他们都要重新找事做了。”
杜小曼捂住额头:“我不想。”
对,她连逃到外国去都想过,但是这家酒楼是她花了心血一点点做的,也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家。
相处了这些天,曹师傅他们都像她的家人一样,她不想丢弃。
想当初她雄心壮志开了酒楼,梦想着能够赚大钱,好好做生意,却原来梦想只是梦想。现实就是一根冷酷的大棒槌。
时阑弯着桃花眼,笑嘻嘻地说:“其实,眼下有一个好办法。谢少庄主与掌柜的看起来郎情妾意,假如你嫁给了谢况弈,自然证明你不恨男人,那么月圣门就会放弃你,宁右相也不会盯着你了,岂不两全其美?白麓山庄在杭州城有不少生意,掌柜的你做了少庄主夫人,可就不只是这一家酒楼了,你想开多少家玩,就开多少家。”牙齿露得更多了些,“说不定,区区还能混到一个二掌柜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