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僵了三秒钟,点点头:“好,等吃完饭,我让时阑给你们结算工钱。”
最终,在桌上吃饭的只有杜小曼、绿琉、碧璃、时阑、曹师傅、小三和胜福。
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刚要开业的时候。
时阑笑嘻嘻地夹菜:“这个滑鲶鱼片做得甚好,嗯嗯,鲜极,妙极。掌柜的,你也来一块尝尝?”
杜小曼悻悻地说:“我自己会夹。”
时阑遂夹起一大块鱼片又放进自己碗中:“掌柜的,现在的情形,是必然的,不单今天,恐怕明天,后天,酒楼里依然不会有客人。”
杜小曼不吭声,绿琉忧心地看着她,碧璃狠狠地瞪了时阑一眼,曹师傅打了个哈哈:“鲶鱼片好吃吗?我还以为姜放多了,呵呵……”
时阑咽下一口鱼肉,接着道:“其实客人不敢上门,可以体谅。谢少庄主在酒楼里进进出出,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这家酒楼是被白麓山庄罩的,所以掌柜的你开张许久,从没人敢来找茬砸场。但月圣门的人昨天在这里吃饭的情形,很明显是对掌柜的你另眼相看了,白麓山庄又是月圣门的宿敌,不管月圣门是想拉拢你,还是要与白麓山庄正面交锋,这座酒楼都已成危险之地,平常的老百姓不敢再来凑热闹。”
原来如此,怪不得酒楼重装之前那顿饭没事,这顿饭却有问题了。
时阑这样把话挑明了说,堂中的尴尬气氛却消退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