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轻嗣随手捻过一个瓷杯,以三指捻转杯身:“那就更无理由……除非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郝肆奕蹙眉:“可是那日见了你杀人?”
三人陷入沉思。
须臾,郝伍少眼睛一亮,诧然惊呼道:“啊!那夜我出来寻你,恐怕被人看见了脸上印迹。”
韩轻嗣与郝肆奕同时一惊,韩轻嗣连忙问道:“是那些人吗?”
郝伍少支吾道:“夜、夜色太黑,我并未看清……”
郝肆奕皱着眉头,忍不住责道:“你未免太不小心!”
韩轻嗣只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将手从郝伍少手中抽了出来,血液中燃起一股暴虐之火,骤然有股抽剑将此地劈作齑粉的冲动。
若不是江颜逸……若不是江颜逸!!莫说十几名桐门派弟子,便是十个桐门派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压了压脾气,冷冷道:“怪我不好。”
郝肆奕眼神一动,神情骤冷:“你这几日练功了?!你可有照常……服药?”
韩轻嗣身形一僵,微微颌首。
郝肆奕嗤了一声,抱胸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眉梢一挑:“很好,继续练,你方才眼睛又红了。你再走火入魔几次,也不必一天一碗血,直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