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肆奕道:“治你蠢疾。”
郝伍少:“……”
他被郝肆奕骂了也是不敢生气的,况且他也的确深深觉着自己有些愚笨了。每每对着郝肆奕,他总觉受着一股无形的压迫,连思考都变得困难,故常做出一些令自己羞愧的蠢事来。如此又被郝肆奕嘲笑,他的羞愤更甚,便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他讪讪拿起干净的白布替郝肆奕包扎,怕扎的紧了勒疼他,故松松垮垮包了几圈。
郝肆奕冷冷看着,等他包完后轻轻松松将手从绷带中褪出来。
郝伍少看着他无语。
郝肆奕懒得多话,将手往他手心里一放:“重扎。”
裴满衣鼓起勇气凑上来:“我来吧……”
郝伍少无助地看他。
郝肆奕恍若未闻,只拿一双墨色的眼眸盯着郝伍少:“重扎!”
裴满衣垂头丧气地退开了。
车厢中折腾了好一阵,郝伍少包扎了五次才勉强得郝肆奕点头。
他欲哭无泪地向王小虎身边靠去,车厢中气氛压抑太过,让他浑身不适。
郝肆奕面无表情地撇开眼,不情不愿道:“进步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