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周一了,从日出玩到日落,再从日落玩到繁星满天,马不停蹄地吃饭、逛街、看电影、泡吧、做饭,忙得不可开交;忙完了上了床,又是做得不可开交,做啥呢?当然是做love了,
做完了可该休息了吧!?噢,还不成,歇口气,再来一次……
周六周日一闪而过,就干了这些事。两个月没见,两人玩得都有点疯,简凡还觉得身上有点酸痛,这些年男女之间的情事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再瘦的女人上了床也是只小老虎,想当武松是吧?没有十八碗的功夫,你还别想上奶头山、过茂林岗!不脱你几层皮都是轻的!
朦胧中,隐约地见着香香盖着被单保持着爬着的姿势还在睡着,俏脸一侧清楚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睫毛,半盖着的被单,裸露着的后背,呈现出一条光滑而优美的弧线,被单下翘翘的小臀总是让简凡忍不住托在手里把玩,香香这身架,像一个芭比娃娃般的精致……
一个女人,总是有最美最美的一面,只要你善于去发掘和发现!一丝不挂的时候,当然是最好的时候了……简凡意识慢慢地清晰起来,这里不是乌龙,也不是宾馆,而是香香和单位几个单身女同事同租的家,周六俩个人住的是旅馆,昨天晚上本来也要出去开房的,不过吃完饭瞎聊着还没来得及走,看着电视俩人相互撩拨着,情火难耐之下便在这里开始了,一开始便是昏天黑地,什么都顾及不到了……窗户上,隐约地透进来的亮光,外面怕是已经天色大亮了,桌、床椅和一台小小的电视机就是全部的摆设了,屋子里乱扔着衣裤内衣和鞋子,像劫掠后的战场,不过零乱中透出来的却是温馨和暧昧。三室一厅的房子住了三家,厨房和卫生间是公用的,这城里就是没有乡下舒服,做饭的时候磕手碰脚;做爱的时候还得压着嗓子怕隔壁听着,做完了吧,连洗漱都得偷偷摸摸去!
做爱做得有点像做贼的感觉,不过加上这么点偷偷摸摸、心里揣个兔子般怦怦跳的异常感觉,也感觉很奇妙哦!
想着想着,想起了什么事,简凡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
“笑什么,大清早发神经!”
睡着的香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慵懒地不想睁眼,顺手一把掌拍在了简凡胸前,回手却是把薄薄的被单裹紧了点,八成还以为简凡又看到了自己光着身子裸睡的糗态。
“呵呵……”简凡笑了声,凑到香香耳朵边说着:“我想起什么来了啊,记得上小学时候,校门口不良小商小贩不知道从那弄来安全套卖给学生当气球玩,一毛钱六个,那时候我和费胖子、豆鸡眼、大鼻涕几个,一人买几个气球,灌上水,在前面小头上扎个眼,往女生头上射自来水玩。”
“呵呵……没出息,净想这些,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和费胖子干的坏事多了。”香香睡眼还未睁开,迷迷糊糊说了句。
简凡更乐了:“哈哈……我是说呀,小时候是玩这个,现在还玩这个,小时候是灌着自来水射女生,现在是套在小弟弟上射女生,方式不同,玩的性质其实是一样的啊!哈……”
“呀……你讨厌……”
一下子被逗醒了的香香,小拳头咚咚咚地直擂简凡,两人抱着拥到了一团。打弄着,香香“啊”地一叫了一声,触电般地缩了回来,捂着胸前,却是被袭胸了,跟着有点恼羞般地腿踹上了,踹着气咻咻说着,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一打弄起来,一定会疯到气喘嘘嘘、一直把简凡踹得缩成一团求饶才算罢了。
“简凡,你别光说玩,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想过没有?”
过了半晌,香香全醒了,又想起这茬来了。
“咂,我一年前奔回县里了,现在再回来,你让我怎么跟家里说呀?再说了,我来这儿干什么呀?”简凡一听,蔫了,被泼了一瓢冷水一般。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我在太原、你在乌龙,隔着几百里地,有意思呀?在乌龙你有个正式工作也罢了,那你不也是瞎混……来了太原,好歹机会多点,找工作不容易点吗?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听啊。现在人家大学生毕业了,谁还傻等着分配呢?不都是找工作嘛!?”
香香有点忿然地说道,直到现在对一年前简凡不声不响打道回乌龙县还是耿耿于怀,有时候,蔫不拉叽、不声不响的简凡经常干些出格的事,这次回了俩个月,居然还学着人抓逃犯去了,一想起这些来,让香香愈发有点所托非人的感觉了。
“那我来了,找不上工作咋办?你养活我呀?”简凡嗫嚅的说道,越说越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