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stock……周毓惠一记下来,猛地省悟到了什么,捂着嘴吃吃地笑,笑得杨伟莫名其妙不知道所为何事。
两人笑着就惊动了隔壁地刑贵,待敲敲门,打断了俩人的说话,周毓惠马上刹住笑了,刑贵看着杨伟,眼亮了亮,杨伟看看刑贵,两年不见,显得有点老,不过更英武了几分,特别是穿着警服,仿佛要把人间的沧桑全挂在身上和脸上似的。
“哟……哟……哟,来来,抱一个,这谁呀?这么帅!”杨伟嘻皮笑脸地迎了上去,还真把刑贵抱了个满怀。
“你……你怎么还是这得性!?”刑贵站着身没动,没有责怪但也不像杨伟这么激情,就呵呵地笑着看杨伟表演。杨伟向来就是人来疯。
“哈……我不这得性怎么办?你总不成还指望我变成警察吧!”杨伟呵呵地笑着,忙着拉着刑贵到自己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看着一直笑意挂在脸上的周毓惠命令也似地说道:“我们哥俩聊会,去给我们弄瓶酒来,那个……把那资料赶快赶出来啊!”
周毓惠看着杨伟一副老大的模样发号施令,非常意外地应了声,很友好地向刑贵示意,看得刑贵越来越奇怪。一进房间里坐下就奇怪地看着杨伟问了句:“出息了啊,泡上款姐了?周毓惠在凤城可都是个小名人啊,我说这姑娘们怎么都瞎了眼了……”
“妈的,看上我看不上你,就是瞎了眼是不?靠……”杨伟倒了杯子重重顿在桌上,打断了刑贵的话,两人相视一愣,却都是哈哈大笑。
扯了会家长,问了问老武的近况,周毓惠就提着瓶酒杏花村和几袋小食品进来了,杨伟要倒着开喝的时候刑贵却是一把抓住了瓶子,很正色地说道:“杨伟,酒咱慢慢喝,你把情况大致给我说一下,我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你胡搞瞎搞……”
“嘿……这怎么能是胡搞瞎搞呢?……好好,来,我给说一下,说出来能把你肺气炸了……”
杨伟说着,坐下来了,手里现有的资料已经不少了,抽屉里已经放着现在的乱涂乱画的东西,挑了几张几个单位写的清楚的,一家一家给刑贵说了出来,怎么发现的这事、什么时间出现的、包括这嫌疑最重的夜总会兰姐、包括帝豪、包括几家报社,详详细细地给刑贵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若干情节,比如怎么整娱乐导报主编的。
刑贵听着听着不禁哑然失笑,嘿嘿地笑着评价了句:“我说,你小子可把我们这一套摸了个门清啊!?不当警察可把你委曲了。既然你都挖这么清了,还叫我来干什么?”
“嘶……我说,你真不明白还装糊涂呀?这哪儿清了,现在只能是有了个重点怀疑对象,可究竟是不是这个人?真是这个人,我该怎么办?我可一点主意都没有,这来头可一家比一家大啊,总不能我再带几百号把人店砸了吧?”杨伟瞪着大眼问道。
“哟……你这两年没闲着,理论和实践水平都提高了不少啊……”刑贵看着一脸正形的杨伟,倒是觉得更可笑了,笑着说道:“你干的这些事不是我说你,对了佟处长非但没有好处,反而要起到负作用你想过吗?你那一套我了解,无非就是敲诈勒索人,这些东西,就即使要给佟处长平反,你觉得你那证据,有法律效力吗?就即使退一万步讲,这个谣言,大家都认可他是谣言,可你又能怎么样?人家报社一句报道失实就掩盖过去了。”
“刑贵,我可是叫你来帮忙出主意地啊,不是让你来泼凉水来的啊。少给敲边鼓,这事你干不干,给句痛快话。别唧唧歪歪找原因啊。”杨伟有点不悦地说道。
“干!为什么不干!可你让我干什么?把这些造谣抓起来,我还得有这权力呀?就抓起来又能怎么样?于事无补呀!我听说佟处长是暗地受贿被隔离审查的,你现在弄得这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嘛!……再说我们系统内部的事,佟处长这案子,连你的老上级都没资格过问,你这难为我吗?”刑贵说着说着就苦着脸诉了一大堆。
“刑贵,我是这样想的,你给分析分析看对不对吧!第一,我觉得谣言和佟处长被诬陷,两者发生的时间相近,几乎就是一前一后,我想其中有某种联系;第二,查到谣言的源头,应该就是诬陷的主谋或者离真相就不远了,这人做事总是要有什么目的性的,我就不相信,佟思遥回省城两年,把这么多大腕都惹着了,肯定有个主谋;第三,只要确定主谋,这事我想这样干……”杨伟说着,话音低了低,凑着刑贵的耳朵说了几句。
这办法估计不是什么好办法,因为听过了,刑贵的脸色不是一般地难看,听完杨伟的话沉思了几秒钟说道:“你要错了呢?要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反倒把自己陷进去呢?……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财团可不比黑社会白多少!吃人骨头都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