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大大的人晃荡着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来。
前一刻好像是要证明自己很好,才站起来的。后一刻倒是一把握了施乐雅的手腕,施乐雅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拉着走。
不知道这个人要干什么。
他们都多久没见了?
她一听时承景就在安城,听余北说他们一知道她在安城,立刻就过来了。两个人开了6个小时的高速一刻没休息过,她一颗心都快从肚子里跳出来了。
她也很想见他啊,但是……
“时承景,”
“时承景,”
为什么偏偏要喝酒,连好好说说话也办不到。
跟前拽着她的人,衬衫很干净,衬衫下的手腕上有她咬破的齿痕,还是那么清晰。她也很想他了,想好好跟他安安静静的待会儿,想跟他好好说说话。
施乐雅跟着走,只能看见拽着她的人的后背,冰白的衬衫领口上皮肤泛着点红的脖子,脑后修剪得干净漂亮的短发。
然后走着走着的人突然就回过了头来,一把将她抱了。
施乐雅是惊得整个人都一愣,但是抱着她的人再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了。只是手臂收得很紧,所以身体贴得很近,两颗心贴得很近。
但是某人还是觉得很远,太远了。
以为早抓住了,又似乎从未抓住过。
“你平常也不爱喝酒,为什么今天喝了这么多,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所以才这么远开车过来找她。施乐雅平静问他,平静地感受他的拥抱。
“没事,就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