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的人用一颗迷糊的心想着,要收拾出一个最好的自己等着施乐雅过来。至少,至少她还喜欢他长得好看。
眼前,等的人总算来了,时承景倒撑不住了,身子一斜就要栽倒。施乐雅伸了一双细胳膊扶,他才稳住。
“你让我养好身体,我不敢不听。是,是那小子灌的,非灌我。”
“他说,说我配不上你。”
“他说你不来了,反悔了。”
“他说,说我早晚还要遭报应……”
“……”
这都啥时候的事啊?
他啥时候说过啊!
堂堂时承景啊,怎么能几口酒就不要廉耻了。
余北是早准备腾地方了,但是总被点到名,就走得一步三回头。也是想听听一个人恋爱后,一个人恋爱醉酒后,到底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最后是实在听不下去,甩门逃了。
门咔哒一声锁了,施乐雅被手上扶着的人压得快跟着坐到了地上。然后她就反被一双胳膊托了,从就要坐上的地板到了沙发上。
衬衫冰白的人脸上扬着一种在平常绝不会有的笑,有点傻气,有点可怜的样子。他告诉她,她今天是功臣,该上坐。
“上坐。”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没,没多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