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王为之一怔,前进半步,有些担忧的唤了声:“陛下……”
“朕很好,朕的神志也很清醒,”顾景阳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
江王心神一定,道:“臣会继续查下去的。”
……
前朝的那场风波,谢华琅或多或少有所听闻,她同顾景阳之间,远没有那么多忌讳,晚间用膳时,便怏怏的问了句:“郎君也觉得我会牝鸡司晨吗?”
顾景阳为她夹菜,轻斥道:“不许胡说。”
谢华琅叫屈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别人说我的。”
顾景阳又为她盛了汤,递过去道:“胡言乱语罢了,枝枝不必理会。”
谢华琅心里总算是舒服了点,闷头喝了口汤,又道:“以后我不去前殿陪你了。”
顾景阳手一顿,道:“为什么?”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谢华琅闷闷道:“既然容易引人误会,干脆就不去了。”
“无妨的,”顾景阳又为她捡了块鱼肉过去,温言道:“有郎君在,枝枝别怕。”
谢华琅原本也是为了防止前朝再有闲话,就她自己而言,其实是不怎么在乎的,见顾景阳反对,倒有些满意,莞尔一笑道:“郎君不怕我趁机干政,抢你的江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