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她心中真正看得起过谁。
黄昏时被夏知秋吻醒,温热的指尖,温柔划过我的脸,似尝过苦酒,迷醉而微痛,“我的青青,我的公主,总算醒了。”
秦姗姗依然站立,安静如同背景。
我推开他,久睡发昏,站起来又晕眩,顺势跌在他怀里,无心之失却足够矫揉造作,而夏知秋几乎想要将我折叠收藏。
秦姗姗说:“完璧归赵,老人家应该适时告辞,我这就走,也不必送。时间宝贵,好好享受。”
夏知秋当然不会留她。
男人真是可怕,爱你时如胶似漆,恨不得金屋藏娇时时放在身边,厌倦了则是一双穿旧的鞋,最好扔得远远的,永远别再多看一眼。
可是偏偏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飞蛾扑火,美丽的或平凡的,聪明的或者太过聪明的。
谁能幸免于难。
他捧住我的脸,深情胜过偶像剧男主角,“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这一刻,用了多久?不,连做梦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