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他一眼,那垂头丧气小模样,怪可怜,“你爸回国了?”
“嗯,回来先抽我,差点没疼死。”
我拉过他的手,眼睛仍盯着黑板,佯装无事,“我会照顾你的。”
谁知他一时激动,简直要拍案而起,闹出那么大动静,全班同学都回过头看他,而他只差对天起誓,死死攥着我的手说:“青青,青青我也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尴尬得想去钻地fèng,接下来一下午都听他唠叨,规划未来,“我以后一定赚很多钱,咱们就在江边买一栋别墅,上学多方便,不用提早起c黄,每天都睡到八点整。咱们俩还要生孩子,生三个,啊,不,生四个,两男两女。以后你就在家带孩子当家庭主妇,每天做好饭等着你老公我回家,然后晚上,咱们就天天那个什么,嘿嘿————”
如果不是考虑到此人脑震荡刚缓过来,我真想当即给他一记平底锅,把他彻彻底底打清醒。
放学时他说:“青青,我是真心的。”
我笑着挥挥手作别。
年轻时情感丰富,真心满得要溢出来,不是我不信他,是从不知真心是何物,竟比爱情更短暂。
九点,袁妈敲门来说有电话找我,还暧昧地眨眨眼,强调,“是男生哦。”
我有不祥预感,一接电话,果然来者不善。
“电话不接,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