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宇:没空?你有啥事儿啊没空?

梁泽:做你们单身狗做不了的事[微笑]

卓宇:操!

卫杰:日!

官聆实在没脸在群里发言了,自觉退出了群聊。

“走吧,”梁泽冲他勾勾手指,“洗洗睡了。”

当初买房的时候官聆因为手里没什么钱,否了梁泽看好的几个大户型,最后定了现在住的这个,三室一厅一厨两卫,除了主卧和次卧还有一间书房,平时两人都是一人一间浴室各洗各的,今天官聆没能如愿,被梁泽拖进了同一间浴室。

梁泽将官聆抵在砖墙上,冷意穿透薄薄的衣服渗进皮肤里,官聆下意识打了个冷战,梁泽随手打开淋浴的阀门,热水倾泄而下,从两人头顶浇下,圆寸已经长长了,最近忙得都没时间去理发,水珠沿着发丝顺流而下,落在衣襟上,钻进脖颈间,顺着锁骨滑进更深的地方。

后背浸凉,头顶和前胸被热水冲刷,冷热交织,可谓冰火两重天。

梁泽按着官聆的肩膀,就着花洒下的水幕欺近他,舌尖舔舐湿水的耳垂,官聆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偏偏梁泽还嫌不够似的,用低哑的嗓音在他耳畔拱火,“明天不用早起……”

这话的潜台词太明显了,在情/事上两人早已没了最初的青涩,官聆脸皮也跟着梁泽被训练得厚实了不少,他被亲得微抬起下巴,似默许似赞同的“嗯”了声。

这个“嗯”好似打开阀门的开关,两人站在花洒下放肆的接吻。

劈里啪啦的雨点拍打着透明的窗玻璃,像敲击在鼓面上的鼓点,错落嘈杂中带着无尽的纷乱,好似每一下都敲打在心口,不一会儿纵横交错的水线便爬满了窗玻璃。

窗外是无尽的黑夜,窗内雾气升腾,蒙了一整片玻璃,只能依稀看到两抹黑色的剪影。官聆的手沿着梁泽湿透的衬衫边缘摸进去,毫无章法的在他后背大力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