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搂着官聆的腰往前一带,热络的吻便落在对方额角眉间,小心得像轻啄一块雕饰完美的羊脂玉,又狠心的像是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那唇似临摹的画笔,或轻或重的描边、勾线,不厌其烦的叠加上色……

喘/息声融进淋浴的水声里,像一首绝美的二重奏,活色生香。

漆黑的窗外还能听见淅沥的雨声,战场早已从浴室转移到的主卧,官聆斜躺在床上,脑袋挂在床沿边,黑发不知是在浴室里冲过水没干还是又被汗湿了,挺翘的鼻尖布了层细密的汗珠,微张着嘴大口喘气,喉间干涩,早就已经喊哑了。

梁泽俯身在他鼻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舌尖扫过上面细密的汗珠,些微的咸,官聆下意识伸手搂住他,曲着手指在他布满汗液的后背狠抓了两下。

彼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才算彻底结束了。

“喧闹”的房间重新归于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梁泽摸了摸官聆红通通的脸,“去洗洗?”

官聆摇摇头,张口的瞬间拧紧了眉,怨怼的睨了梁泽一眼,哑着声说,“困。”

梁泽亲亲他的眼皮,翻身坐起来,“你睡吧。”

官聆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他了,眼皮颤了两下后阖上了,只五六秒便归于混沌了。

梁泽进浴室随便冲了冲,拿毛巾打湿后给官聆身上擦了擦做了简单的清理,做完这些他才爬上床,搂着官聆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上,轻轻道了声晚安。

官聆像是有所感,嘴唇轻轻蠕动了两下,转过脸埋在梁泽胸前继续睡了过去。

周日晚上八点,梁泽、官聆还有卫杰准时出现在脱轨,梁泽私下还订了个花篮送去,卓宇啧了声,指着卫杰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