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锦航那儿得知一切后,他有想过找官聆算总账,从哪儿开始算也规划好了,所以他明知官聆的每一句话都是试探,却反其道而行的顺着他的话和盘托出,与周锦航突如其来的表白不同,在得知官聆对自己抱有同样的心思后,梁泽没有多震惊也没有反感,反而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官聆越是用谎话来隐藏,他就越是想让他自个儿现出原形。

所以他步步引诱,激得对方退无可退,终于没了法子,原形毕露了。

可是当官聆真现了原形且将心思剖开呈到他面前的时候,梁泽又有点儿傻了,他想过知道对方秘密的他要怎么逗弄他,甚至在他将对方逗得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兴奋时自己也在心里跟着偷乐,但从来没想过,如果官聆来真的,他要怎么弄。

男人体温高,加上又都喝了酒,也可能是气氛太过紧张,手心交握间,不知谁冒了汗,生出丝丝粘腻来,但即便如此,谁也没有先缩回手的意思。

官聆是弦上的箭已经射出去了,往后缩也没了退路,只能破罐子破摔。

梁泽是……忘了。

也可能是被官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震着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将两人之间前前后后想了很多,但都一团乱麻,直到感觉脑细胞已经支撑不住了,才懵懵的问,“做……什么?”

官聆等了半晌,甚至已经做好被对方拒绝甚至冷嘲热讽后撒泼打滚死缠烂打了,结果梁泽没头没尾的来这么一句。

“做情侣呀。”官聆故作轻松的说,“不然还能做什么……”

梁泽张了张口,还未出声,倒是前头等了半天的代驾小哥有点儿不耐烦了,“我说两位,这衷肠咱能不能回家关着门慢慢诉?我这还得去下一单呢。”

气氛被打断了,梁泽有些不高兴,“你走你的又没人留你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