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见他无动于衷,掏出手机佯装拨号,“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太草率了,我得给他去个电话说清楚。”

官聆手上动作比大脑反应还快一步,啪的一下打落了梁泽手里的电话,“说什么清楚?”

“说我再重新考虑考虑我跟他的关系呀。”梁泽不悦的蹙起眉,低头要捡座椅底下手机。

这通电话打了还得了?打了他官聆在周锦航面前可就真成跳梁小丑了,到时候别说报复了,报什么都没他的份儿。

兵来降挡水来土掩,现在大军压境洪水都快把最后一块儿屋顶给冲垮了,官聆咬咬牙,什么节操什么后果都他妈见鬼去吧。

他一把抓住梁泽往下探的手,五指顺着手腕一路摸索着往下,指尖插/进梁泽半曲着的指缝里,肉麻的紧紧扣住。

梁泽垂下眸子,视线落在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上,官聆的手比他的小了一点儿,也比他的白两个度,手背上绿色的青筋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蹦得老高,梁泽像是有所感染,心跳也随着他手背上高低起伏的青筋而扑通跳个不停。

“你……”梁泽张了张口,却被官聆打断了。

“其实高富帅和高富帅并不是最般配的。”从成为官聆后见到梁泽的第一面他就在撒谎,每一个谎都信手拈来,每一个谎都极有底气,只有这一个,在他开口的刹那,全身的毛孔都因为紧张闭合着,不断加快的心跳像两军交战时擂动的战鼓。

梁泽老老实实被他抓着,黑眸从紧扣的十指上缓缓上移,最后停在官聆颤动的睫尖儿上,顺着他的话问:“那高富帅和谁最般配?”

官聆下意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煞有介事的说,“高富帅和穷小子最配。”